轻雨狂扬

社畜本畜

【言切】崇渊纪事——奇花楼第一

写在前面:
想动笔青楼切嗣很久了,但太夫打扮的切嗣实在击不中我的萌点啊_(:з」∠)_
所以将战场转移到了中国古代,并,架空_(´_`」 ∠)_
从小在小倌楼里长大的切嗣酱和还没有被社会污染的萌萌的幼麻的:幼!驯!染!(???)生活*罒▽罒*
因为脱离日本片场所以还是——ooc警告!
没问题的话请下拉_(•̀ω•́ 」∠)_

奇花楼第一
不论官府怎么三令五申夜晚不宜出门,再怎么勒令所有店家闭门歇业,有一些地方依然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比如簪花街。
这当然不是一条以卖簪花为主业的街道,而是因为这里有很多戴簪花的姑娘……和小伙儿。
“小切,松之间来了个新客人,看着挺阔绰的,婆婆指名要你去,今儿可别——”
“知道了知道了,阿雁,看好锅,这可是好东西,我去了!”
“诶?等……我也——”
名唤阿雁的少年垂头丧气地看向煮着难以形容的东西的锅。
“——我也有客人的啊……”

小切在路线迷离的过道中熟练地左拐右拐,轻轻推开了松之间……旁边的门。
狭窄的小房间里放满了各色服饰,小切挑开暗格,开始观察这位新客。
奇花楼能在簪花街屹立不倒那自然是有奇花楼的法子,就比如楼里每一个贵宾间旁的小房间——小倌不比姐儿,客人若去姐儿那里,那自然是冲着柔美可人去的,但客人若来小倌这里,却不一定是冲着乖巧可爱来的,少年们总是在小房间里先观察,猜测客人的喜好来搭配自己的服饰。
奇花楼没有评比什么头牌,但论及回头客,这个正一手拿簪子挑开暗格偷看,一手巴拉着化妆台给自己上妆的少年的确是羡煞旁人。明明长相并不甜美,性格也并不温顺,但就是能让客人们对他念念不忘。连识人无数的婆婆都说小切长了双好眼睛,有一副好脑子,若不是卖进了楼里,说不得会成个大人物。
今天的客人,小切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寻花问柳之徒,倒不是因为客人规规矩矩的装扮和毫不急色的神情,而是……
谁逛窑子还带个孩子的!
正想着,就见那孩子若有所觉地抬眼望向他所在的位置,小切惊了一下,手一抖将簪子掉在了地上,暗格也随之悄然关闭,隔断了还未对视上的两双眼睛。
那双眼睛竟如此……
“……劳您久等,小切可是远近闻了名的懂事聪明,选了他您就……”
婆婆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惊醒了发呆的少年。他拍了拍脸,转身抽出一件样式简单的素色衣服,想了想又摘下了簪子抹掉了唇脂,眨巴眨巴眼睛,一张脸立刻就从活力跳脱变成温柔单纯。
那孩子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或许只是无聊四处看罢了。啊,婆婆这样夸人可不太对劲,上一次是昀儿卖出去的时候,难不成……
脑子里转悠着各种猜测,小切带着略显青涩的笑容推开了松之间的门。
“婆婆。”
“哎哟小切你可让客人等得心急,还不快给客人道歉!”
“客人……”小切飞速略过站在客人身边毫无反应的少年,抬头眨了眨眼睛,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让您等久了。”
“没关系。”
婆婆又唠叨了两句,便离开了,那客人似乎很疑惑地看了婆婆一眼,马上又转向小切点了点头。
这……莫非是怕他觉得被轻视不能单独接客?
……
他是不是装青涩少年装过头了……
“小切……是吗?”等小切点了头,客人才继续说话,语气温和得像是相熟的长辈:“来,这里坐,不用拘谨。”
客人说不要拘谨,那就是想着他会拘谨吧?等小切扭扭捏捏坐下后,这个奇怪的客人又问了些年龄家里人之类的问题。
这客人说话用词非常文雅,亏得小切曾有一个热衷于教他读书的客人,若换了别人来——比如阿雁——肯定是鸡同鸭讲。
不过,嘛,毕竟是个穷书生。哪怕是婆婆见他能给少年们教些“文气”傍身,免了他很多的花销,两个月的时间也快花光赶考的钱,而且还对小切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与其他客人闹了矛盾后,就被小切找了个理由赶走了。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世如此坎坷,无父无母却能自己做工养活自己。”那自称“时叔叔”的客人长吁短叹了一番,才终于记起了冷落一旁的小孩。
“小言,来。这是小言,比你要小一些,小言,叫哥哥。”
“哥哥。”
所以说为什么要带个孩子啊!
脑子里凌乱得要死的小切微笑回应。
“小言父亲远赴外邦,将他托付于我,我却恰巧蒙恩来此赴任,家中又没有与小言年龄相仿的小辈,便想请你来与小言做个伴读。婆婆说你是楼里最为聪慧的,我刚刚与你交谈……”
小切的思绪仍死命挣扎在对方文邹邹的用语里,脑子里刚反应过来客人夸自己聪慧自己应该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等等聪慧前面说的是啥?
……
伴读?!

“诶,小切,阿雁说你有客人,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别提了。”
胡乱揉了两把蹲在锅前的少年两把,小切揭开锅盖,顿时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房内。
“哇!这什么啊!好呛人!”那少年冲过去把门窗尽数打开,站到门外表情夸张的用手扇风。
“你不懂。”小切佯装享受的吸了吸鼻子,傻笑两声,还是忍不住冲了出来。
那少年见状立刻挤眉弄眼地嘲笑起来,两个半大孩子嬉笑着打闹了一番,见有人来才作罢。
“你还没说那个客人呢,怎么就别提了?”
“你记得倒是清楚。”
“说嘛说嘛。”
“那客人吧……就不是来玩的。”
“不是来玩的,还能是来教书的啊?哎呀,小切可真受欢迎呢!”
“你再提这个信不信我打你?”小切作势要打。
“好好好不说了,说你那个客人。”
“他来给他的孩子……”好像有说是朋友的孩子?不管了:“找伴读。”
“啥?”
“伴读。”
“啥?”
“伴读……你烦不烦,我还纳闷呢!”
“来青楼给孩子找伴读?”
“天晓得怎么想的……好像还是个什么官呢,说来赴任的。”
“怕不是接你去小住,找个借口吧?”少年冥思苦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出一个自己能接受的理由来。
“看着不像,何况孩子都带来了。”
“带孩子来簪花街?”
“是啊,特别正式的感觉,还说包吃包住,月钱五两,每月一结……”
“这……这怕是被谁给坑骗了吧?要不就是走错了地方,这客人可真是缺心眼。”
“我想也是。”
“话说……月钱给得挺高啊,请客呗?”
“龙少爷,您的恩客随便一件小礼物都不止五两,还叫我请客?”
“哪儿能啊!我请,我请!就为着我们小切找着一个月钱五两的活儿,我也该宴请四方!”
“啧,缝不上你这嘴,早晚得吃亏!走走走,回你屋去,我得重新煮我的酱料。”
“缝我嘴之前先把你自己嘴缝上吧,老折腾这些,你也早晚得毒死。”
小切抬眼妩媚一笑,直把对方笑得心里发颤,才轻启朱唇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滚”字。
见少年乖乖滚了,小切把煮坏了的东西拿去倒掉,一边收拾一边皱眉:明明按着上次那异邦客人说的法子做的,怎么就做不成呢?那么好吃的东西,真可惜。
这个时候,他也没把那来秦楼楚馆找伴读的奇异客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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